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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话机器、智能与人类的未来
人工智能的概念从提出到现在已经整整六十年。过去的这个甲子里,围绕“人”、“机器”、“智能”,从各自的概念争论到三者之间的关系定义,这个学科(领域)并未像其他学科一样由分裂走向统一,而是继续在各自战线上讲述未来的故事。
在人工智能领域,马文·明斯基是一位颇受争议的人物。一方面,正是他和约翰·麦肯锡、克劳德·香农等人在1956年的达特茅斯会议上正式提出“人工智能”的名词,并引领了MIT的人工智能研究;另一方面,也正是明斯基在一本名为《感知机》的书里的断言,导致以神经网络研究切入人工智能的努力陷入困境,并最终停滞。更具讽刺意义的一点在于,近几年来人工智能再次兴起的主要原因来自神经网络的新突破——深度神经网络,正是这种技术在诸如图像识别、语音识别上的发展,才再次让人工智能走向一个新的春天。
即便这样,明斯基作为人工智能的领袖级人物,其中文版新书《情感机器》还是值得一读。笔者写作本文期间,这位人工智能领域的先驱去世,享年八十八岁。本书延续了明斯基作为“根正苗红”的人工智能研究者对人工智能的定义:通过研究人类大脑的思维模式尤其是情感表达模式,我们能否制造出像人类一样可以理解并会思考的机器?
过去五十年来,围绕构建与人类智能匹配的机器智能还是打造增强人类生存的机器智能,一直都是泛人工智能领域争议的话题。之所以说“泛”,是因为1990年代以后,依托PC、互联网的兴起和发展,包括计算机视觉、人机交互的研究者不再将自己的研究领域描述为“人工智能”。这显然是为了避免其研究的领域被人工智能寒冬所影响。但客观上,这些人工智能曾经不屑一顾的“小规模”创新还是为这个领域带来了新的希望,比如IBM的那两个超级计算机:深蓝与沃森。
在深蓝计算机打败国际象棋大师卡斯帕洛夫之后,与马文·明斯基齐名的另一位“人工智能之父”约翰·麦肯锡表示:这场胜利并不值得多少喝彩,“我们也许有些科学建树,但更多的成就是我们创造了飞得快的果蝇。”(这里的果蝇是指人工智能领域的巨大突破)不过,对当时的公众来说,深蓝——这个可以打败世界上最强大脑的计算机,依然引发了人们对于机器智能即将超过人类的不安。或许是公众的不安导致IBM最终也没有继续推进深蓝的“公关活动”,人类战战兢兢地走到二十一世纪。
计算机沃森的登场显然经过了精心的策划和安排,在完成《危险边缘》的首秀之后,蓝色巨人立刻启动新的宣传攻势,成功地将沃森定位在“辅助人类更好地完成工作”。你会在各个新闻渠道看到,沃森成为医生的好助手,帮助医生从过往的文献中搜索重要的医疗信息,再比如,沃森还来到一些足球队中,成为主教练的新助手。IBM显然不希望深蓝的“成功噩梦”再次重演,毕竟,对一家销售IT软硬件和服务的厂商来说,让公众接受以下事实至关重要:IBM打造的人工智能是为人类服务的。
2015年的沃森继续在诸多领域学习新知识,不断提升自己的职业本领。在这个大背景下,由IBM官方推出的《机器智能》这本探讨认知计算如何影响人工智能的书实在是理所当然。本书的主要议题是人与机器如何高度配合才能创建一个美好的新世界,论据也来自与沃森参与的一些项目,以及IBM过去几年在大数据方面的多个解决方案,基本圆满地论证了在一个移动化的数据时代,依托认知计算,人工智能可以给人类带来福祉。
事实上,即便到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围绕人工智能的上述多个疑问依然是个无解的命题。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思考人类现在的处境,与《机器智能》一同出版的还有两本书:《现实挖掘》和《物联网》。这两本书的书名起得颇为草率,前者不是现在火热的虚拟现实与增强现实的另一种说法,而是一本讲述大数据挖掘的书。而后者则是一本讨论人类社会如何进入大数据时代的书。我依稀能理解这一套书的策划逻辑:人类现在处在大数据时代,数据挖掘出来的智能会成为帮助人类进化的新延展。
从这个逻辑出发,还有一本并不算2016年新书的The Internet is Not the Answer同样会在今年出版平装本,该书作者Andrew Keen的观点一向犀利,他认为,互联网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起步到现在的繁荣,互联网的本质已经发生了变化——它早已成为巨头、国家的控制武器。该书2015年发布Kindle版本时引发“众怒”,多个科技书评人在不同媒体向Andrew Keen开炮。姑且不说Andrew Keen对互联网几乎全盘否定的思路是否合理,但像Andrew Keen、莫洛佐夫这些人存在的价值就是不断唤起人们的思考:互联网真的就是一切问题解决方案吗?还可以继续延伸:人工智能就一定是一切问题的解决方案?
在Andrew Keen的观点里,互联网越来越趋向中心化。比如中国的BAT(百度、阿里、腾讯)就掌握了中国互联网几乎所有的流量入口,如果流量意味着注意力、意味着金钱,那么也就是说,BAT垄断了整个中国互联网。美国的情况也乐观不到哪里去,亚马逊、苹果、Facebook、Google(现在叫Alphabet)和微软共同组成了所谓“AAFGM”。《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指出,五大巨头中大部分都没遇到从车库里走出来的强劲对手。而且可以肯定他们会继续获胜。“因此,我给它们起名叫五恶人(Frightful Five)。”
另一方面,Douglas Rushkoff将于3月份出版的新书Throwing Rocks at the Google Bus: How Growth Became the Enemy of Prosperity则从另一个侧面反思了技术发展并一定带来繁荣的现实,Douglas Rushkoff不仅指出了互联网发展过程中的垄断现象,还从经济学的角度论述了如何改变这种现象的可能性。比如教育,既有孩童时代的编程教育,毕竟这是未来的核心竞争力,也包括对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的再教育,从而让他们更好地适应这个快速发展的新时代。
Douglas Rushkoff的警告同样适用于人工智能,不管是以机器取代人类还是以机器增强人类,都会造成部分人的失业。在过去,一个流行而又经典的回应来自凯恩斯对技术革命影响的判断:“个别岗位会消失,但是工作岗位的总数仍然保持稳定。”但或许正如硅谷资深记者马尔科夫在去年出版的《与机器人共舞》一书里所说:“人工智能系统能够移动、观看、触碰、推理,这样的系统可以从根本上改变创造人类工作岗位所需要的平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