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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研究惹争议
本文由东莞屹鑫减速机转载:近些年,“互联网+”已成为国内智能社会相关讨论中非常流行的概念。我们都知道,对智能社会的研究脱离不了自20世纪中叶起因计算机领域发展所推动的信息化和智能化方面的研究成果。其中,智能化这个话题更是人工智能领域的热门话题。在好莱坞的一些科幻电影中,机器人和人类之间的关系如何,一直以来都是导演们乐意展现的问题,但对学术研究者而言,他们对这类问题的态度则相对谨慎得多。
时下,一些媒体有关机器人和人类之间关系究竟是向好的方面发展,还是向人们所担心的方面发展的报道,引发了商业巨头、IT界大佬和科学研究者新一轮的激烈争论。例如,在2014年11月6日出版的《纽约时报》上刊发的题为《作为一种威胁的人工智能》的评论就透露了各界对人工智能发展的担忧。特斯拉CEO马斯克就表示,“人工智能正在‘召唤’恶魔,它可能比核武器还危险”。霍金也表示,成功的人工智能会是人类历史上最终的事件,不幸的是,它也可能会是最后一个大事件。就连比尔·盖茨也认为马斯克等人对于人工智能发展与人类福祉之间关系的担忧是有必要的。
然而,也有人对这种担忧提出了质疑。例如,布拉顿(BenjaminH.Bratton)在《纽约时报》刊发评论《人工智能研究中的“人类中心论”可以休矣!》,认为类似上述的担忧和恐惧实际上是人工智能研究中的“人类中心论”的产物。如果按布拉顿的说法来理解,大致可以推导出两种主张。第一种主张认为,无论是科学技术的研究,还是任何一项社会科学的研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表达人类智慧的唯一性,同时也是为了解决人类产生的与自身有关的难题。这一点其实可以追溯到启蒙运动诞生的时代。例如,当时的哲学家,像莱布尼茨、笛卡尔和康德等人都希望为人类理智提供一种规划,这种规划最终可以归结到关于“主体”——“人”的表达上,进而诞生了“现代”这样一个概念。同时,在政治学领域关于权利的讨论,给出了各种版本关于“人”的表述。如果我们尚能回想起威尔·史密斯主演的《机械公敌》中最后出现的难题即机器人未来是否有权利参加竞选,并参与社会事务的建设,那么,按照第一种主张,多数人一定是持否定态度。因为制定整个社会游戏规则的是人类,不管怎样都轮不到机器人。
第二种主张反对的恰好是像前者表现出来的那种“人类中心论”般的孤傲。布拉顿表示,这是一种自命不凡的论调。我们可以把第二种主张理解为某种反人类中心论。但是,就目前情况看,它所反对的第一种主张是一个强大的阵营,而且具有足够多的历史资源以及一整套完备的理论为其辩护。因此,要驳倒第一种主张,并认为不仅机器人能参与未来人类的社会政治生活,同时还极有可能是制定游戏规则者,仍需要做大量的工作。假设我们按照第二种主张在人工智能领域中缩小一点范围,恐怕对这个问题的理解又会有新的帮助。
众所周知,人工智能研究是认知科学中的一个重要分支。这个大家庭中的成员分享着一些共同的研究计划、命题和进路。在这个学科发展的早期,人们相信只要能以计算机为模型并说清楚它的处理程序,就能表明人类心智和认知活动的本质。因此,我们暂且可以把这个主题视为一种“头脑风暴”(mindstorm)。这个标签表明了当时研究者的兴趣所在,即哲学上有关心智(mind)等诸问题衍生出来的话题。也就是说,人类最核心也是最崇高的区域就是其心智,它也是人类智能的体现。这个问题在笛卡尔和康德那里曾得到过极大的发展。虽然在认知科学中产生了很多笛卡尔式或康德式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但是这个主题的定位也与前面提到的“主体”问题是相关的。就像康德当年所理解的那样,我们能知道外部世界,是因为我们的心智或认知环节中率先构造出了对象。这种哲学情结带入到现代社会生活中就构造出了一系列的“中心论”,无论这些“中心论”的表现如何,它们强调的内容背后实际隐含的是对人类自身不可侵犯的表达。这种情结被引入认知科学的研究中,则表现为研究者紧张于人类心智在这一过程中究竟起到什么作用。如果我们脱离了对心智甚至大脑的认识,就无法理解人。所以,换句话说,人类的中心地位是由其头脑所决定的。这也是一些人反感外部的技术设备介入人体的原因。
当然,问题远远没这么简单。倘若我们认为人类在自然界中确立自己的地位是通过清楚无误的理解自身来实现的话,那么恐怕我们会忽视更多与人共生的部分。而这些部分恰好不能被排除在对人类自身的理解中。换句话说,“头脑风暴”是一种有缺陷的情怀。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可能担忧者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或许我们更容易接受机器人有权利这样的观点。如果按照“问题风暴”这个标签来看,它主要表现在对人类认知和心智研究中的一些新想法。例如,具身认知派就认为,大脑、身体和环境的耦合是诞生认知活动和心智内容的基础。延展认知派进一步认为,不仅大脑对人类的认知活动和心智现象有重要的作用,而且在环境中人们是时的环境反馈和技术人工物的辅助,一方面增强了人类的认知功能和心智能力,另一方面,这些技术人工物对认知和心智的本性起到改写的作用。言下之意,大脑不是一个孤立处理信息的器官,它与这些技术人工物一起完成了一件事。因此,对于人类而言,仅探讨大脑的活动是远远不够的,紧要的问题是如何去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例如,你的手机丢失或忘记带在身上,那么你在这个时候就处于对急需电话号码的一种失忆状态。可见,手机等智能设备成为了头脑的一部分。
虽然这种论点没有前面所提及的外部设备介入人体那么可怕,毕竟手机没法塞进你的脑袋里,但是这种观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挑战着以“头脑风暴”为议题集结的一批研究者。如果从人类漫长的演化过程来看,认知功能和心智能力的逐渐成熟,并非是演化过程中刻意强调它如此发展,那么,到目前为止这些功能和能力恰好是在我们寻找如何解决问题时逐渐成熟起来的。所以,“问题风暴”应该成为我们重新考虑人类在未来如何面对自己,以及人类与机器人之间关系的缓冲剂。最后需要强调的是,“问题风暴”主张的不是一种人类中心论。因为人类面临的都是那些突如其来、需要解决的问题。我们总是根据所面临的问题来调动认知功能和心智能力。那么,按照这种情怀来设计超级人工智能,恐怕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可怕了。
(本文系2013年贵州大学人文社科一般项目“当代认知科学新进路的哲学基础研究”(GDYB2013010)和2014年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延展认知的哲学基础研究”(14CZX016)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贵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